夏景言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,一副轻松的模样,嘴里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:
  “尤物。”
  卧槽!
  纪子遇睁大了眼睛,这货笑的一脸思春的模样是想怎样,他试探的问道:
  “真这么厉害?”
  夏景言睨了他一眼,冷冷的嗯了一声。
  纪子遇揉了揉太阳穴,他的好兄弟一脸情窦初开的纯情少男模样。
  这是陷进去了啊。
  纪子遇常年流连花丛中,身边各色各样的美女,性感的,清纯的,干练的,他都交往过。
  但夏景言好像对哪个类型都不感兴趣,纪子遇现在对那个女人越来越好奇了。
  他挑了挑眉,语气散漫的对夏景言说道:“什么时候带出来给哥们见见?”
  夏景言的脸色沉了下来,语气里透出淡淡的心酸:“跑了!”
  “跑了?什么意思?”纪子遇不解。
  “字面意思。”
  纪子遇的眼珠转了转,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,哈哈哈大笑起来。
  夏景言本来心里就堵着一口气,看见他笑的前仰后合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笑什么!”
  “你该不会是被女人甩了吧!” 纪子遇憋着笑,没想到堂堂夏惟集团总裁,居然会被女人甩。
  夏景言被他笑的有些气急败坏,但又不得不承认纪子遇说的是真的。
  “兄弟,你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,人家姑娘对你不满!”纪子遇越说越离谱,一点都不给他的好兄弟留面子。
  他又自顾自的继续说道:“就算你那方面不行,就凭你这张脸,这身材,这身价,那姑娘就算装也能装下去啊。”
  “噗~哈哈哈~哈哈哈~” 纪子遇笑的停不下来。
  夏景言淡淡扫了他一眼,语气平淡:
  “滚!”
  此时,夏景言心里有了情绪,他手掌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着,他觉得他那方面应该还行吧。
  毕竟他没有经验,抬眸虚心的向纪子遇请教:
  “一晚七次,算行还是不行?”
  卧槽!
  纪子遇在心里暗骂!这货居然这么猛!特么是想摩擦发电吗?
  难怪人家姑娘会跑,这哪个姑娘受得了啊。
  他眯起眸子,故作高深的说道:“还可以吧,勉强及格!”
  夏景言有些泄气,垂下眼眸,轻轻叹了口气,“那她为什么跑?”
  纪子遇憋着笑,从小到大他处处被夏景言压制,终于碰到夏景言不擅长的事了。他要好好整整他,坚决不能放过这个机会。
  “你把她找出来,我帮你看看,分析分析。” 纪子遇提议道。
  他知道凭夏景言的能力,找个人根本不是什么难事,他就是单纯好奇,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。
  夏景言沉默,他低头瞄了一眼桌上女孩的照片,巧笑嫣兮的模样,他一点也不想给别人看,他只想把人锁起来,只让他一个人欣赏。
  “再说吧!”
  纪子遇干笑了两声,没想到铁树开花这么热烈,他还是好心提醒道:
  “你别陷太深了,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还是要小心点。”
  夏景言也不是没怀疑过她是有预谋接近他的。
  毕竟总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想要一飞冲天成为夏太太。
  曾经也有商业对手把女人送上他的床,想从中捞到好处。
  夏景言看着桌子上的资料,祁薇的背景很简单。
  他愿意相信她没有预谋。
  相信昨天他只是恰巧救了她。
  如果她真的是蓄谋已久,就不会偷偷跑掉,应该醒来就跟他要好处。他并不是一个小气的人,她至少可以从他这得到一笔不小的金钱。
  可是他早上醒过来,摸着身旁的位置已经凉透,内心居然是无尽的失落和一种莫名其妙的挫败感。
  这种挫败感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。
  **
  祁薇睡了一觉,醒过来时已经傍晚时分。天边的咸蛋黄正在慢慢落下,天空像正在燃烧的火焰。
  她躺在床上,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。
  一天之内,又失恋,又失身,还有比她更倒霉的人吗?
  祁薇深呼吸了一口气,迅速收拾心情,她没有时间伤春悲秋,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不是吗?